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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零年代女邮递员 第19(1 / 4)

山风凌厉, 道路陡峭狭窄,程英背着邮包,双手扒拉着陡峭山石凸起的坚硬石头, 小心翼翼地踩着脚下不足十厘米宽的逼仄山道, 费力地在靠近山顶的一条十米长的山道上爬着。

她的左侧是山岩,右侧是千米高的悬崖陡壁, 脚下每走一步,都有细碎的山石, 顺着她脚踩的位置,往悬崖下面滑落,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
山顶上的风很大, 吹得程英瘦削的身体摇摇欲坠,她双手青筋根根暴起,不敢看右侧的悬崖, 怕自己看多了,脑袋一阵晕眩,情不自禁地会跳下去。

程英集中注意力, 望着左侧的岩石,挑选看起来十分坚硬的岩石,双手攀着一块又一块的岩, 小心谨慎地在十米左右的陡峭山道走过, 有惊无险地来到山顶一个拐角处的平坦土地前。

她回头望着不远处的悬崖峭壁, 那陡峭的崖壁如刀锋般锐利, 一直笔直延伸到看不见的深渊底下, 能看见几只山鹰在半山腰的崖壁洞穴间飞舞盘旋,人站在山崖边,只觉得脚下空虚, 双腿发软,一不小心就会跌入万丈深渊,摔得粉身碎骨。

程英暗自舒了口气,想起程建同说得,这还只是马鞍山村山脉一小段陡峭的山岩,只要小心行走,不会出什么大问题。

等到了阿依山,那里会有更难的路走,那才要真正的提起十二万分精神爬山,否则一个不注意,就会摔下山去。

她跟程建同觉得难走的山路,大黄像是感受不到一样,刚才那段没有树木遮拦的陡峭山路,大黄一个劲儿往上冲。

它每走一步,脚底都会打滑,脚底下的山石被它踩滑到了悬崖,它也不管,一鼓作气,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冲到了山顶拐角处。

接着它伸着狗脑袋,黑黝黝的圆眼睛一直看着程英攀岩的动作,一脸担忧地看着她,不敢发出一点声音,生怕惊扰了她。

等到她安全地走过来,大黄高兴地汪汪叫了两声,摇着蓬松地土黄色狗尾巴,一直围着程英团团转,时不时舔舔她的手心,似乎在夸奖她:人,你真厉害,这样难走的路,你一次就能平安走过来,你太厉害了!

程英笑了笑,再次摸了摸狗头,“走吧大黄,时候不早了,带我去村里借宿吧。”

大黄汪了一声,带着她往前面下山的道路行去。

程英站在山顶,已经能看到马鞍山村的光景了,这个村子跟凉风凹村一样,从山顶到山脚下,田埂地头、树林、竹林边,错落着许多高低不一的黑色、灰色屋子屋顶。

暮色中,有许多村民还在地里挥舞着锄头挖地,又或者个人弓着腰身,在梯田里收割着稻谷,旁边还有人举着成捆的稻谷,往一个个很大的圆桶里,刷刷刷地打着谷子。

大黄带着程英,从弯弯曲曲的山道,一路下到半山腰,然后跑到四处都是梯田,每块梯田都长满金黄色稻穗的田埂边,对着一个穿着湛蓝色短袖斜扣罩衣,同色长裤,一头黑亮的头发编梳成一条长长的马尾辫,脑袋上方斜着绑了一条捆成蝴蝶样的红绳,额前留着齐刘海,造型有点像《红灯记》女主的发型,脸蛋红红似苹果,长得特别俊俏水灵的十八岁姑娘面前,高兴地冲她汪汪叫两声,一直围着她团团转,然后坐在她身边不走了。

那姑娘正在割稻谷,看到它来了,惊奇地哟了一声,喊它:“大黄,你来了啊,程叔来了吗?”

她直起身子,一只手握着割好的稻谷和镰刀,一只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,水灵灵地眼睛,往山上的山路寻找老邮递员的身影。

当看见是一个年轻漂亮,身形纤瘦的女同志,背着邮包从山上走下来,那姑娘楞了一下。

她放下手中的活计,往程英所在的方向奔跑着过去,站在程英面前,上下打量她好一会儿,伸手去接程英背上的邮包,“你是老程叔的大女儿是不?我记得你,你小的时候跟着老程叔来我们村儿送过信,当时你跟老程叔住在我家,我俩睡得一个屋儿,你跟我睡一床,我叫陈灵,我们俩同姓不同字,很是合的来哩。”

她这么一说,倒让程英记起来了,程英看着陈灵那张红扑扑似苹果的俏丽,笑着喊:“灵灵,是你啊,我就说怎么大黄径直下山,往你身边凑,原来是你在这里。”

陈灵的父亲——陈定,跟程建同原本没有什么交集,在程建同第一次跑这条邮路,来到马鞍村,给村里人送信的时候,当时陈灵一个叔伯养得猎狗看见有陌生人进村,一蜂窝地冲上来攻击程建同,其中一条狗咬了程建同腿部一口,流了不少血。

陈家人进行了好一阵的赔礼,得知他是邮递员来送信时,陈家人把他送到学过一些赤脚医术,是马鞍山村唯一赤脚医生徒弟的陈定那里,进行了止血包扎。

经过简单的治疗以后,两人聊起天,程建同得知他跟陈定同姓不同字,年纪还相仿,陈定以前也在镇上的学堂念过字,只是两人所在的课堂不同,觉得两人很有缘分,就此交集起来。

陈定是一个厚道人,觉得程建同因为自己叔伯猎狗的缘故,害得程建同一个邮递员受了伤,程建同不要他叔伯赔钱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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