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她的高潮来了,礼服裙裾遮盖下的身体抽搐着扑向我,散发浓烈的性感的味道。她瘫在我胸口,阴道有节律地挤压我的阴茎,喘息着嗔怪道:「儂忒厉害了我都高潮咧,儂还没射给我,不给我小囡」我捧着她的脸,吮吸着她的嘴唇,她在高潮馀韵的抽搐中无力回应。
过了良久,她娇柔地侧滑下来,斜靠在我身边,喘息中香气喷到我的耳朵里,喃喃道:「老公,我知道儂今天好伤心伊已经答应嫁给陈昊了可是,儂有我呀,还不够吗?」
颖颖穿着白色礼服在聚光灯下当着那么多人笑盈盈地对陈昊说,「我愿意!」我该怎么办?我还能怎么办?娜娜用她的气息和温度包裹住了我的伤口,却无法解开我心中的锁。
热烈的亲吻中,我喘着气,忍不住低声问:「娜娜,刚才我一直在想这我跟伊的事体,为啥会变成这样?是不是我太懦弱了?」
娜娜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她捧起我的脸,指尖轻抚我的脸颊,叹气:「然然,儂勿要怪自己。感情这事体,谁能讲得清?伊的路,是伊自己选她,儂也尽力了,阿拉都尽力了。儂一点都不懦弱,儂是浦东拳王」
我苦笑,摇了摇头:「我怂恿伊去试那些事体是我推伊走上这条路的。如果我当初硬气点,管住自己的欲望,伊会不会还在我身边?要是我硬气一点,苗头不对就去跟伊好好谈谈,把伊拉回来,会不会」
娜娜猛地吻上我的唇,堵住我的自责:「然然,儂听我讲!儂又不是没有问过,伊自己一路都在否认,在抵赖,儂有什么办法?跟踪?捉姦?儂不是懦弱,儂是温柔,是爱得深情,怕婚姻会散,是不是?伊的选择不是儂逼的。伊有自己的欲望,伊自己不控制,谁都管不住。儂现在有我,我不会让儂再心痛了。」
我感动地抱紧她,可心底的空洞依旧在淌血:「娜娜,儂不知道,我有多怕怕她彻底变成『妮妮』,怕她忘了阿拉从前的日子。」
娜娜身体一僵,推开我,坐起身,礼服滑到腰间,露出赤裸的背脊。她转头,眼中带着愤怒与委屈:「儂还在想伊!然然,我在儂身边,拼了命爱儂,儂为啥老想着她?我一路都在帮儂,陪儂去查陈昊,帮儂给伊传信,儂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?有几个女人会这样?现在伊已经要嫁给陈昊了,儂还要我怎么样?」
我起身从背后环住她的腰,抱住她:「娜娜,对不起。我爱儂,真的,我只是还没走出来。」
她转过身,扑进我怀里,拳头轻捶我的胸口:「儂这个傻瓜!儂要是一辈子走勿出来,我还要陪儂爱伊爱一辈子?儂到底爱不爱我?」
我吻着她的头发:「我当然爱儂,给我点时间,我会试着放下」一边说着,一边褪下她的礼服裙,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挣扎中,她的身体逐渐变得柔软炽热,呻吟如小猫般撩人:「老公,使劲点我要儂全心全意!」她的阴道无条件地迎接着我,在每一次抽插中将火烧得更旺,烧毁我对颖颖的执念。我加快节奏,脖子淌下的汗水聚集在下巴,滴在她颈窝,眼前却出现颖颖的模样,她被红绳捆绑,灯光下闪光的阴环和乳钉,呻吟着喊「主人」。在屈辱、愤怒与欲望交织中,我低吼着释放,娜娜尖叫着在我身下抽搐抖动:「老公,我爱儂我可以为你去死」
第二天,我们睡到了下午才起床退房,娜娜换上粉红色连衣裙,容光焕发,拉我去衡山路老宅。路上,她哼着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。我左手把着方向盘,右手攥着她的手。
老宅墙上爬满了常春藤,屋内一片凉爽,即使不开空调,气温也比外边低5度。曼姿穿着宽松孕妇裙,起居室里做着简单的瑜伽动作。她笑着打招呼:「娜娜,泽然,你们来啦?宝宝昨晚踢得我没睡好。」
娜娜蹲下去摸她的肚子,笑道:「这小囡真调皮,像他爹!折腾一晚上,叫人睡不成觉!曼姿姐,预產期还有两天,怎么还没有动静?」
曼姿闻言笑出声,不自主地瞟了我一眼,眼中却闪过落寞。趁着娜娜被管家请出去,曼姿低声说:「颖颖刚刚跟我打电话,说她接受陈昊,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。她还是爱着你,但觉得自己已经脏了,和你也回不去从前,也算是个归宿。」
娜娜正好回来,在身后冷冷地说:「归宿?跟陈昊这个变态结婚算什么归宿?哈!互相折磨罢了!这是她自己选的路,怪谁?曼姿,你别替她说话,她伤了我老公还不够吗?现在做这种表白是啥意思?他们两个狗男女才是绝配好伐?」
曼姿叹气,说:「娜娜,我懂你。颖颖只是想做一个了断不管怎么说,颖颖是我的姐妹,我只想她好,也想泽然好,大家都能好好的」
娜娜神色黯然:「看来我还是多馀的那一个,是我不好,不该掺和你们乱七八糟的事」她看了一眼曼姿,又盯着我,「儂要选伊,我可以放手,现在就分手好了。但儂要搞搞清楚,现在苏婉颖啥也给不了你!」
我忙她到旁边坐下:「儂还在生气呀?勿要生气,勿好随便讲分手的。阿拉好好的,勿要随随便便就讲分手,好伐?」
娜娜下午就安排人把我们的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