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。再确认般细细咂味一下,居然真就仰起脖子,一口气将整杯白酒一饮而尽。搁下空空的酒杯,蒋贺之笑笑说:“那阵子我正难受呢,教你弟弟也算给我自己找了点事儿干。”
“现在不难受了?”马秉元举起五粮液,想为对方再斟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