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常与贾家中人来往,此事王爷也是知道的,因前日与琏二爷一同喝酒,倒是发现了贾家的一些端倪。”
&esp;&esp;蒋玉菡此言倒是实情,与贾琏也来往过几次,只是其属意宝玉,一时倒也并无男男之情。
&esp;&esp;忠顺王皱眉问道:“什么端倪?”
&esp;&esp;蒋玉菡道:“王爷道这琏二爷缘何最近出手阔绰?原是在京城附近的县镇开了几家店面,经营着皮货、山参生意。”
&esp;&esp;忠顺王凝眉道:“皮货、山参生意有什么稀奇的。”
&esp;&esp;蒋玉菡低声道:“听宝二爷说,这位琏二爷倒是常常往平安州去走生意。”
&esp;&esp;忠顺王闻言,目光闪了闪,面色迷惑。
&esp;&esp;不怪忠顺王不知,忠顺王执掌内务府,各种皇庄、庄田不知凡凡,还真看不大上这等走私贩私的营生。
&esp;&esp;这会儿,忠顺王看向长史官,问道:“周长史,你可知什么缘故?”
&esp;&esp;周长史冷声道:“王爷,边境之地与草原诸部互市,只怕这贾琏做得就是这般买卖,前日,王爷不是让调查着这琏二?下官原也发现一些蛛丝马迹,正要和王爷禀告。”
&esp;&esp;蒋玉菡闻言,心头暗松了一口气。
&esp;&esp;“怎么说?”忠顺王眸中冷光闪烁,急声问道。
&esp;&esp;周长史道:“平安州节度使崔岭,原是荣国府贾代善的部将,此人与神威将军贾赦交情莫逆,崔龄执平安州帅印,贾赦常派其子前往平安州做买卖,下官觉得这生意多半是来路不正!”
&esp;&esp;忠顺王眸光一亮,恍然大悟大道:“莫非是走私?”
&esp;&esp;周长史低声道:“王爷,这些年,朝廷财用窘迫,边将走私贩私蔚然成风,以下官猜测,这贾赦父子多半与崔岭勾结串通,向着草原走私,以获暴利,只是不知是否走私有铁器、粮食等紧俏货物。”
&esp;&esp;忠顺王面带煞气,冷笑道:“那就让人查一查,如果确是走私贩私,贾家势必成为众矢之的,甚至栽那贾珩小儿一个里通敌国,也不不是难事!”
&esp;&esp;周长史道:“下官原本还有疑虑,正要寻人去查,如今听琪官儿一说,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。”
&esp;&esp;忠顺王点了点头,而后,转头看向蒋玉菡,问道:“琪官儿,你是怎么想着留意贾家的?”
&esp;&esp;蒋玉菡面色不变,低声道:“王爷与贾家颇有仇隙,时常与周长史提及,小的就暗中留了意,借着与贾府结交之机,以报王爷之恩。”
&esp;&esp;忠顺王道:“你能有此心就是了,倒也不必亲自去城外调查,如是遇到险处,又当如何?”
&esp;&esp;“王爷所言甚是,是琪官儿虑事不周。”琪官拱手道。
&esp;&esp;忠顺王皱了皱眉,问道:“你既和那荣府之中衔玉而生的那位公子多有交游,其人秉性究竟如何?”
&esp;&esp;想了想,如能让琪官儿帮着打探贾府的消息,互为佐证,似也不错。
&esp;&esp;蒋玉菡回道:“宝二爷此人,性情乖张,不大读书,只在平日一同玩乐。”
&esp;&esp;“此人倒不足为虑,如贾家都是这等子弟,倒是好了。”忠顺王点了点头,随口说着,道:“你和贾府这位也不要断了来往,顺便打探下贾府,尤其是宁国府的消息。”
&esp;&esp;随着贾珩执掌锦衣府,几度清理贾府暗线,贾家眼线已被抹除的七七八八,忠顺王对贾府的内情也渐渐不知。
&esp;&esp;蒋玉菡拱了拱手,点头称是。
&esp;&esp;忠顺王摆了摆手道:“好了,早些回去歇着,也洗洗身上的淤泥,成什么样子。”
&esp;&esp;琪官拱手道谢离去。
&esp;&esp;待琪官儿离去,忠顺王低声道:“周长史,以为此事,是寻御史还是本王亲自上疏弹劾。”
&esp;&esp;周顺诧异道:“王爷想亲自弹劾?”
&esp;&esp;忠顺王冷哼一声,道:“本王只想亲眼看着贾赦等人下狱、夺爵、论死!方消心头之恨!”
&esp;&esp;还有什么比亲自带人抄了贾家,听着贾家女眷的痛哭流涕,更美妙的事情?
&esp;&esp;躲在背后放冷箭、看笑话,他不屑为之!
&esp;&esp;如果有可能,最好他亲自会审此案,不,亲自监斩!
&esp;&esp;周长史皱了皱眉,思忖着其中利害,不多时,舒展开来,低声道:“王爷所想,倒也不是不可,前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