兮兮地笑了两声,示意他去看齐杰。
像是只战败的鸟儿一样,眼神呆滞,神情萎靡,原本有型的头发瞧着都蔫吧了。
“这些我都不知道,要不亲自跟他说?”
电话接通,齐梦辉一提事,两人说了没几句话,手机就转到了邬夏手中。
“这是张叔叔,他有些问题要问你,什么执照之类的事我也不懂,你们直接聊。”
邬夏点着头接过手机,听筒对面传来到道低沉的男中音。
张恒友最近正为林站中海关送来的一批鸟头疼不已,站子里根本没条件养不说,其中好大半都蔫头巴脑的,不知道是不是生了病。
兽医找不到原因,喂的食物鸟也不吃,他给不少动物园都去过电话,人一听鸟可能生病了,大部分都不愿意接手。
一听邬夏的动物园愿意,张恒友还生怕他溜了呢,电话里问了几个硬性条件满足后让他快点去办文件。
当然,鸟生病的事他也没瞒着,一五一十地都放在了前头。
怎么医治鸟邬夏也不懂,不过他身边有个鸟族神医孟鸟啊!
孟鸟的灵力对鸟类堪称是灵丹妙药,一滴血更是能起死回生,不管是本国鸟还是外国鸟儿,应该……都有效果吧。
邬夏当即答应明天就去林站办理手续,随后就跟张恒友交换了号码。
齐梦辉帮了这么大一个忙,吃晚饭时邬剑波可没少感谢好友,席间几人推杯换盏,就差没当场让邬夏给齐杰一份动物园的终身合同。
邬夏默默吃菜,意识里赶忙联系孟鸟,让他带着动物园的所有资料赶到海城。
孟鸟对动物园里马上能有一批自己的同族表现得很兴奋。
不过他彩色脑袋里已经打起了秘境鸟妖的主意邬夏就不知道了……
第二天,天才蒙蒙亮,邬夏迷迷糊糊翻了个身,毛绒绒而又冰凉的触感使得他下意识往右边皱眉翻身。
咚一声闷响,邬夏四仰八叉地摔到了地毯上。
宝蕊连忙飞来查看,生怕他单薄的凡人身躯受伤,前回被孟鸟翅膀煽晕的情景还历历在目。
邬夏摆摆手表示没事,赤脚从床边站起一看,有些无语。
一张床,丰泽占据了大半,碧目盘在床头上,而不知什么时候到的孟鸟横睡在枕头上,邬夏就占了左下角一个小角落。
邬夏抬脚轻踹孟鸟青色的腹部,坚硬无比的羽毛像是摸到了块钢丝刷。
“你到了怎么不出声?”
“还有你们明明是灵兽,学我睡什么觉!房间那么大的地方偏要来挤床。”
几只一动不动继续装死。
“还继续装睡,都给我起来。”邬夏先拿孟鸟开刀,上前用双手使劲揉乱它在乎的发型。
别看孟鸟身上的羽毛坚硬,可脑袋就跟橡皮泥一样能搓圆捏方,完全没有羽毛的触感。
“飞累了,让本神歇歇。”孟鸟闭着眼睛不肯动。
“今日不是要去寻你同类?再不起本座就冰封了你。”丰泽冷冷地插话,自己仍旧保持着优雅的斜躺姿势。
鸵鸟大小的身躯一个激灵,孟鸟无比灵敏地弹了起来,拍拍翅膀从床上飞下。
邬夏跟着下床拉开窗帘,嘱咐道:“你隐身吧,被我爸看见家里凭空多出头鸵鸟,我怕他心脏受不了。”
孟鸟点头。
丰泽这才慢吞吞地站起来,就在床上直接伸了个懒腰。
“……”
吃完早饭,邬夏下楼开车准备去林站。
穿过前花园走向车库时,无意间竟听到蔷薇墙背后两个保姆好像在说着八卦。
他本无意偷听,只不过两人聊得太过兴奋,高亢的音调径直传入了耳朵。
“最近那个继子怎么没见来了?”
“还有脸来?前次带了个预谋家产的女朋友回家丢人现眼,邬先生发那么大的火,他哪还敢来!”
“最后是怎么解决的?”
“拿钱打发了呗,听说……”
这件事的后续邬夏不知道,没想到竟然是在保姆们八卦中听到了结果。
吴轩紫一家被保镖请出别墅后,邬剑波与刘涵逸在茶室中打了个赌。
就赌吴轩紫愿不愿意拿钱走人,过程怎么样家里没人知道,不过保姆听司机说那个吴轩紫拿了钱当场就表明根本没怀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