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气息悄然浮上心头,如同夜里悄然盛开的花,幽深缠绵,悄无声息地将整个屋子悄悄熏透。
他一边诱哄,一边手下不停,他的手已经被药膏染的湿滑黏腻,在他叩开那扇通往她身体更深处的门后,他的手上又多了几分晶莹的色泽。
他的手又重新挖了一小坨药膏,然后趁着小洞还未阖闭,中指携着药膏探了进去。
“你好紧”似是毫不讶异她小穴内的冰凉温度,只是感受着她的小穴的力度。
哪怕只是一根手指,她的内里也夹得死死的,不肯手指再前进一步。
可是手指是带有任务来的,它的任务就是要把药膏涂抹到它能够触及到的地方,哪怕这个地方是女人最私密最深处的地方。
手指一边感受着穴肉的夹击,一边转动,将那些药膏往穴壁上涂抹,小小的一坨药膏很快就被消耗干净,手指需要退出她的身体再次取新的药膏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