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厚颜无耻,但是,明知道没想要的结果,那绝对不能被看轻。“那你的想法是什么?难道我真的误解你啦!”刹那间,杨华的脸颊上放出了最灿烂的笑容。她仿佛一下子有了重新的认识,或着是已经看清了我的面目。“破解图案对于咱们两个来说,那是分秒间的简单事情,可是启动了石碑的机关装置,就意味着暴露了咱们的行动目的,半仙儿肯定知道咱们要进入深洞了。在这种情况下,如果咱们不迅速直奔深洞,那就会留下足够的时间应对咱们。可是,要进入深洞必须要等到欧阳怡景她们返回之后,所以说,稍微拖延一下时间,是更安全的举措。”这一次说话,我是真心在解释,绝对没掺假更没狡辩。只是将原来的不要脸想法,转移到了另一层意思上。在提起非分想法时,我就是用模糊的双重意思说话,防止了被杨华反对之后的尴尬,所以,这样的解释没一点破绽。呵呵!轻轻的却又带着颤音的笑声,余音绕梁着传在了洞内。
虽然她的笑是开心的笑,是没做作的舒心一笑,但是,她瞅着我的眼神里,却有着不信任的神色。“看来是我想错了,你确实是个正人君子。”杨华伸手竖着大拇指,有着笑容的双唇,依然是微微勾动着样子。“正人君子不敢当,但是识大体的事情我还是能想到地。”我拖了一下鼻音,轻轻地点动着脑袋,又拉动着嘴角,尽量将笑容变得自然了一些。其实,正人君子对我来说,那是遥遥不可及的风范,虽然很想做,也很想变成正人君子,但绝对做不到。“不过你的想法还是很现实滴,咱们确实不敢在张峰瑞他们没有返回之前进入深洞。也不能让半仙儿过早地知道咱们已经破解了图案,能够移动石碑的事实,必须要在她有了反应之前,直接闯入深洞。”杨华收敛了所有的欢愉神态,一下子变得平静冷凝了起来。“就是这种想法,所以说咱们暂时可以稍做休憩,等养精蓄锐之后,一鼓作气地破解图案,找到启动石碑的机关装置,在半仙儿毫无防备的状态下,逼迫着实现咱们的愿望。”我一边轻声说着,一边移步时伸手拉着杨华,走向了有着图案的洞壁前,慢慢地推着她依靠在了洞壁上。“你就依靠着洞壁,稍微睡一会儿,由我来站岗放哨。等你睡醒了,咱们就开始研究怕图案上的秘密。”解释着的同时,我用力地按压着杨华的肩膀,慢慢地让她蹲下了身子。这次的动作,她是没一点抗拒的任凭我的摆布,很听话地半蹲着依偎在了洞壁的墙根处。再次温情地瞅了一眼杨华的眼睛时,我微笑着转身,走到了石碑的正前方,光光的后背紧贴在了冰冷的石碑面上。从进入深洞以来,时间的意识早就消失了,没一点感觉是几点几分了,更不清楚再有多长时间才能等到张峰瑞的出现。张峰瑞走出深洞的时候,已经是黎明来临前的最后一阵昏暗了,还没爬上山巅时,东方的骤亮晨曦,将整个山峰照得清清楚楚。他是顺着原路爬上山巅,因为有了攀爬悬崖的经验,上到山峰顶上的速度出奇地快,快到了连他自已都不相信的地步。直对着深洞的山巅边缘,霍大师盘膝而坐的背影,在晨曦的映照下,竟然显得那么的端正笔直。而躺在一边的霍巧玲,就完全没有了女孩应有的形象,蜷缩着的姿态似乎睡得正酣。“巧玲,快醒醒!”站上山峰顶端时,张峰瑞远远地开始了喊话。被惊醒的霍巧玲猛然翻身的同时,脱口而出地喊道。“半仙儿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嘛!那戴眼镜的人呢?”霍巧玲急声喊问的同时,豁一下站了起来,扭动着脖颈的动作,显得特别的急切而又慌乱。“没有解决,他们还在深洞里。”依然是快步直奔的张峰瑞,擦过刚刚站起身子的霍巧玲身边,直接奔到了霍大师的身后。“霍大师,咱们可以离开这里了。”他永远就是那么直奔主题地喊话,从来就不会婉转或着是说明前后因果,更是很少的解释。就在霍大师起身的同时,张峰瑞慌乱的手已经抓了过去。“先到车上去,你这把年纪了,受不了这份罪。”张峰瑞说着的同时,不由分说地拉着霍大师,向着霍巧玲站着的方向走过去。“你还是说明白一点呀!半仙儿的事情到底进展到了什么状态,是不是公园演出事件的责任人?说不清楚就别走啦。”霍巧玲拧身一转,抬头挺胸着挡在了风急火燎的张峰瑞面前。此时,她已经是瞪着眼睛的怒目,又是撅着嘴唇的坚定,好像没有清楚的说法,就是不让离开一样。“现别耽误时间了,一边走一边跟你解释。”张峰瑞着急得伸手推搡着霍巧玲转身迈步,抓着霍大师的手依然是强行拉扯的举动。 焦急如焚的等待一层薄薄的淡雾,弥漫在郁郁苍苍的山腰里,朦朦胧胧的晨辉,映照着安静的车辆四周。驻守在这里的特别侦勘行动组队员,似乎还在梦乡中沉睡不醒。着急把火的张峰瑞,一手托着霍巧玲,一手紧拉着霍大师,汗流浃背地奔到了治安巡逻车门前。砰砰,急声,猛烈地敲击车窗的响动,立刻间刺破了沉寂的山腰。嘎吱,一下,车门从里被打开了。“怎么回事?其他人呢!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了?”欧阳怡景尖音惊喊着,夸张的伸腿一展,整个身姿仿佛扑了出来一样,端端正正地站到了张峰瑞的面前。“快说话呀!你是不是要急死人,戴眼镜的他们怎么没来,难道是半仙儿要将他们……”她惊愕着表情,慢慢地收声停止了说话,似乎被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