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那湿了又干,干了又湿的裤子散发出一股下流的腥臊味,惹得包房里的老饕们纷纷询问温连是哪里的鲜香味,当时的温连以为是送餐时沾上的海鲜味,便顺势推荐了几道菜。结果,在离开包间之后,按员工守则检查自身整洁的温连,才发现他们所说的味道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。
这个可怕的事实当即羞得温连耳朵发热,后背发凉,整个人懵了好一会,才想到洒水弄湿裤子,去换上备用的工服。
第二天时,因为塞了两晚的大药丸,温连的两个肉穴就都消了肿,恢复了原样,所以,温连便觉得昨天的意外是塞药棒导致的,故而在出门前央求刘兴民,说自己已经好全了,不用塞药棒了。
但温连没想到的是,等他到达上班的地方,开始为第一桌客人布菜的时候,他的下身竟淌水淌得比昨天还要厉害,一下就湿透了裤子,刺激得他差点打翻了菜。然后那一天,没有裤子可以换的温连不得不时刻夹着厚厚的纸巾,并频繁往厕所跑,才勉强熬到了下班。
第三天的前夜,一个人在家的温连撅着屁股,将热水盆里的毛巾拧干,热敷被纸巾磨了一天的下体。然而,那口肥红的逼像是坏掉一样,毛巾刚敷上去,就立马抽抽地吐出淫水来。温连轻哼一声,既忧心忡忡又胸口发麻地体会这微妙的感觉,不好的念头则像毒蛇一样盯着他,他不会是,被肏坏了吧?
之后,在越敷越多水的情况下,满头大汗的温连无奈地放弃了热敷操作,踉跄地走到卧室找出刘兴民之前买的东西,挑挑拣拣地,选了个透明的硅胶肛塞,准备在明天出门前带上。如果明天还像今天这样淌水的话,那他也有机会忍一忍才去厕所处理,不用再淌湿裤子,被人闻出异味。
这样堵了三四天,温连身体怪异的淌水情况才得以休止,不再需要每天塞着肛塞进行止流。
但是现在,温连轻松没两天,又复发了。
“走了。”“走了。”
“拜。”
完成工作上的交接后,温连跟同事微笑道别,乘上公交,迎着夕阳回到了家楼下。
“吧嗒!”关上门,进入私人空间的温连塌下肩膀,疲惫地呼了口气,然后解开紧箍着的束胸,掀起衣服查看弹出的乳房。
下午的时候,温连吃完饭坐在角落休息了一会儿,就和另一个男同事被领班安排去收拾晚上要用的包房。而后,在搬东西时,温连因为害怕出现难堪的场面,便将大半的注意力投到夹着纸巾的下体。结果下一刻,温连因为分心撞到了胸口,那股剧烈的钝痛瞬间穿透了他的胸骨,疼得他脸色发白。同事听到声音,回头察看,并询问怎么了?可温连为了不让人关注他这个藏着秘密的胸部,忍着剧痛,连忙摆手说没事,只是撞了一下,婉拒了同事的靠近。
回忆了受伤过程的温连糟心地看着覆盖了乳头的大块淤青,他没想到会伤得这么厉害,看起来非常吓人,而且,温连托起白净的左乳轻轻掂了掂,不知道为什么,他的胸最近变得好涨,轻微的抖动也会有拉扯的坠痛,导致他每天都要花多一倍的时间做心理建设,才能把这对肥乳给藏起来。
大小好像比之前大了些,奶头也是,难道是……要涨奶了吗?想起以前查询过的信息,温连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,但很快,又被另一个压了下去,奶水是怀孕的女人才会有的东西,那天的验孕棒也没事,何况他是男的,怎么会有呢?
可真的不会吗?温连撅起屁股身体往前倾,双指扒开漂亮的阴唇,让上方的花洒冲洗。他连这个都有,虽然以前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是显示发育不完全,不具备生育能力,不需要担心,可刚才胡思乱想在手机上查询出来的症状,却很符合他现在的情况,胀痛,发硬,发热……
“啊~”突然,温连发出一声娇媚叹息,他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不知何时插进了逼里,抠挖着湿滑的肉壁。
过几天,过几天要还是这样的话,就去医院看看,温连腿软地跪在地上,眯着眼一边自慰一边想着,被拔高阈值的性欲抓着他的手扣得异常欢快,今天乖巧只喷了一次的逼,片刻就抽搐地吐出了淫水来。
“嗯嗬~嗯嗬~”温连绷紧腿根,挺着翘起的阴茎,面色潮红地哼哼着,抖动的屁股被密集的水珠打得屁眼一缩一缩地。
然而,几个呼吸的时间,不痛快的感觉如蚂蚁啃咬起五脏六腑,温连受不了地抓紧大腿,让插在逼里的手指继续律动。这次速度加快力道也加重,连指根都埋入了进去,抽插的声音也几乎盖过花洒的声音,“嗯哼~嗯哼~唔嗬……”温连哼吟不断,尖细的指尖数次戳到肥嘟的宫口。但,也只是把子宫撩拨得发疼,根本达不到他想要的。
“呃!”又过了会,始终够不到的温连泄气地拔出手指,撑着地有气无力地喘息着,失去异物的肉逼恋恋不舍地张着小口含吮空气。
民哥今天又要很晚才回来,可是他等不了那么久……温连勾了勾脚趾,思绪转了转,然后下决心地抬手关掉花洒,往前爬了半步,打开洗手台下的柜门,从里面找到了能帮助他的东西。
小臂